我有同感,在论述我的论文开题时,我的院长问我的theoretical basis是什么,我的回答和你的一样,惹的院长很恼火,强烈的批评我必须要用某一个翻译理论来指导。我想研究有很多种,有conceptual research 也有empirical research,我的论文属于experimental study, 不需先有某一个理论框架,再说我认为所有的翻译理论只能称做是hopothesis, 不是真理,只能相对来说,可是那位老师认为没有翻译理论来指导绝对不行,就是硬塞也要塞一个理论进去,我的同学他们全都是选某一个理论然后再展开,也都知道老师的观点并不正确,可也无可奈何以下是引用 xujiajin 在 2005-8-6 21:14:12 的发言:
陈平有一个观点可供大家参考“同任何大写的理论保持一定距离(keep a distance from any capitalized theory)”。
这个观点中有几个意思:
1、从语言学发展史上来看,那些“大写的理论”差不多一代人左右的时间就会衰落(Chomsky的理论是一个特例,但也已经走下坡路了)。城头变幻大王旗是历史的常规。
2、我们更应该尊重语言事实,而不是一味的攀附某种理论框架。这方面国内的汉语界要比外语届做得好得多(比如语用频率效应研究http://www.corpus4u.com/forum_view.asp?forum_id=60&view_id=684),因为中国历来有良好的考据的传统。外语届仗着“一招鲜”很方便地进口了西方的理论。这是我们需要改变的。
我曾经去北京的几所高校外语系或外语学院应聘教职,面试中常有老师问到你论文用的是什么theoretical framework。我感觉这就好像是在问我是属于那一派的一样。我的回答是我是先收集语料,然后整理、归类、分析、比较。也可以同其他的理论方法相比较(所以我喜欢),但却不可先入为主地采用某种理论方法来框定自己要研究的语言事实。这样就有点本末倒置了。
以下是引用 刘语料 在 2005-8-7 12:01:52 的发言:
语言学是一门科学,是科学就必须有自己本学科的研究方法,研究对象,研究体系以及本学科的专用术语,这方面的训练对研究者来说是必须的,不管是搞理论语言学或者是应用语言学。
以下是引用 动态语法 在 2005-8-6 23:43:23 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 xujiajin 在 2005-8-6 23:12:13 的发言:
大家可以看到,我们这个论坛就是在介绍理论的同时,
大力挖掘事实,而且是从小处下手,希望对改善学风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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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
美国的语言学理论不可谓不多,语言学大家也不可谓不多,可是著作能经得起考验的
还真不多。在这不多的大家中,Bolinger 是其中一个。
(http://www.cinestatic.com/bolinger.htm)
他的东西大多是研究一个一个词语或结构式的用法,一本书前面一个介绍,后面每章研究一个
语词或结构,不管什么理论背景的人都能找到有用的东西。这就是显示了价值。欧洲的学者
跟他相似的是Otto Jespersen,
http://www.geocities.com/Athens/Forum/5037/OJbiblio.html
中国汉语学界则非吕叔湘(http://www.cass.net.cn/y_09/y_09_01/y_09_01_14.htm)莫属。
当然敬佩这些学者不等于说我们不能研究新东西了,而是学习他们的学术风骨和精神,要得他的神韵。
(个人一点看法,不一定对。)
以下是引用 majorlv511 在 2005-8-6 21:53:09 的发言:
其实这种现象是一个已有的通病哈,感觉我们国内的学术研究很少是原创的(当然国外是否如此我不敢妄下评论),特别是现在的论文任务,逼得大家就是相互的"借鉴""阐述"
以至于很多二手资料,三手资料....meaningless
以下是引用 asan82 在 2005-8-29 21:42:21 的发言:
我们老师一直强调理论很重要,毕业论文中不能少theoretical framework这一块,可是我作的是英汉对比研究,对于选择哪个理论框架目前还是没有头绪。做研究一定要理论的啊?
徐烈炯对此深有感触,并且写了一篇论文,发表在《外国语》上。这多少让我联想到Halliday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在中国的盛行的现象。在中国大地上,Halliday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在相当长时间是功能语言学的代名词。然而,有趣的是Halliday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在国际上的地位显然没有那么显赫。问题最后还是要归结到胡壮麟、朱永生、张德禄等韩在悉尼大学的弟子回国后大张旗鼓的推广。